《最后的教父》是“教父”三部曲的最后一部,是马里奥·普佐晚年的作品。本书故事的焦点定位到了尔虞我诈的好莱坞、利欲熏心的娱乐圈,呼幺喝六的拉斯维加斯,人性的刻画则集中在两性关系上,与前两部做橄榄油生意的柯里昂家族没了任何牵连,以上这些特点使得我并不太喜欢这一部。鉴于教父前两部都在博客里写了书感,单独略过这一本似乎又有些过分,因为作为一本小说而言,《最后的教父》不失为一本佳作,只是题材不讨我的喜罢了,很遗憾。
值得一提的是本书的篇幅较前两部更长,章节却更少,阅读每章更耗时,这对我这个上班族而言,算是个致命打击了:这是我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年龄带给自身的限制,每晚睡前读一本小说的一个章节都很吃力。
克莱里库奇奥家族做的是博彩业,唐致力于将博彩业在美国合法化。故事的主角是唐的侄子皮皮的儿子克罗斯,这位年轻人本应继承父亲衣钵做家族的新一代“铁锤”,却预备打入电影圈,进军好莱坞市场。昨晚看到主角线的恋情越来越明确且在某种程度上干扰了克罗斯的判断后,这迫使我终于放弃继续阅读,跳过后半部分直接读了终章。真是遗憾呐。
说到娱乐圈,愚人节刚过,又是一年哥哥的忌日。周末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在一片嘈杂的人声中突然听到货架广播里放着哥哥的音乐。
风继续吹,不忍远离。
另附摘抄: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格罗内韦尔特说,“永远别回头。无论是为了找借口、为自己辩解还是找乐子,永远都不要回头。你现在是什么人,就是什么人,世界眼下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阿尔弗雷德·格罗内韦尔特,桃园酒店的老主人。他将酒店交付于克罗斯。
这样一种写作,就好比落后的科技,没有办法对抗电影。电影有镜头,有场景,有音乐,还有那些大明星。作家光靠文字,怎么能实现这些呢?电影还把战场变得更狭隘了,用不着征服头脑,只要催泪就行了。
他诧异,每天向世界展示一个无所不能的形象竟变得如此困难。
清晨不再让人振奋了。剃须、打领带、系衬衫扣子让他疲惫不堪。更危险的是意志变得薄弱:他开始同情权势不如自己的人了。
这一段让我想起《霍乱时期的爱情》的开篇部分,描写晚年乌尔比诺医生的部分。或许这段写的正是马里奥·普佐本人的感受吧。
法律这种东西,对无辜的人比对真正有罪的人更加危险。
最近微博上有一条热门是“毁容少女的母亲”,事情是富二代几年前在一个花季少女脸上泼硫酸报复,如今法院判决下达,肇事方赔偿受害者一百八十万。所以,这就是法律。
他说有钱人就应该冷酷无情、保持警惕性,而穷人应该成为罪犯以对抗法律,因为法律都是有钱人为了保护他们自己的钱而定的。
妈妈总说生活就像一箱子手榴弹,你永远不知道哪一颗会送你见上帝。
《阿甘正传》巧克力的教父版。
维尔一再宣称电影不是艺术,只是向远古的山洞里发现的那些原始壁画致敬而已。
她提醒自己,另外一个世界里的人没有奔驰和游泳池,也没钱去罗迪欧道购物。前几年,她经常自发去公园派发食物,如今她只是写张支票捐给教堂。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来往太痛苦了,让她追求成功的欲望都变得迟钝了。
女演员就是如此,就算有一百个人喜欢她,但只要有一个不喜欢她,也能让她痛不欲生。
他研究赌博,研究赌博的人,就好像科学家们研究对进化意义重大的昆虫。有个问题始终让他百思不得其解,那些已经很有钱了的人,为什么还要浪费那么多时间要赢钱呢,他们根本用不着那么多钱啊。
但最有可能的解释是,他们只是希望能炫耀一下相比于同类的优越感而已。
世界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你是什么就是什么。
亲近和友善是不一样的,迪尔想。一个是天生的,另一个呢,学出来的。
在这个世界上,金钱可以让你安全地避开任何困难,除了漂亮的女人。
最近听到一句话:有些东西钱是买不到的——那是因为你还不够有钱。
他愚蠢得就跟动物一样,什么东西都想占便宜。
男人的性爱是踏上战场之前的热身;而女人的性爱则是失败后的慰藉,或是胜利后的奖赏。